拖了很久很久的绑专戏(哭)
樱花
*灵感来源于《病非病》。b
*ooc有,剧情捏造有。b
*阿多飒cb向,给@神崎飒马 的绑专戏(把人写死的我是屑啦!b)
“阿多尼斯殿下,我们走得实在有些太近了。”神崎这个星期第二次向我发出了牢骚。
“可是我只是想和神崎你一起吃个饭啊?"我耷拉下眼睛,一副委屈的模样,“而且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?"
“可我之前是个喜欢独行的人。阿多尼斯殿下,自从你和我成为了朋友,你打破了我许多的界限。”
“比如说,我第一次和家人以外的人一起吃饭,第一次被一个人问了这么多常识性的问题,第一次和家人以外的人喝茶.."神崎掰着手指细数我的"罪过”,而我只能像个做错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。
“对不起,原来我打扰了你这么久。可是神崎,为什么之前你一直不说呢?"我有些难过地拿起我的红豆包,
再最后离开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因为....因为我被莲巳殿下教训了。”神崎低下了头,似乎有些心虚。我纳闷地走开,连手上的红豆包都没了滋味。
[次日]
“哦呀,阿多尼斯这么好的孩子居然被红月的后辈给绝交了吗?敬人君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才对啊?"朔间前辈双手环抱着沉思着,“吾辈还是不敢相信,干脆去找敬人君问个明白吧。”
朔间前辈打电话时刚开始显得气势汹汹,平常温和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愠色,对面的敬人前辈似乎是沉默了
一会儿,我没有听清敬人前辈讲了什么,却看见朔间前辈的瞳孔微微放大,随即转身出门,似乎是特地不想让我听见。
我坐立不安地在房间徘徊,空调运转的声音和窗外的蝉声让我尤其烦躁。
“久等了,阿多尼斯君。"等了不知多久,朔间前辈才悄悄地开门重新走进来。
"飒马君的事吾辈问清楚了,其实是飒马君的家族似乎不太喜欢外国朋友。"朔间前辈故作轻松地解释道。
说谎。
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?神崎他应该是讨厌我了吧,虽然我很笨,但也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。
“我知道了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"我郁闷地回答道。
明天给神崎道个歉吧,毕竟打扰了他那么久。
第二天,神崎没来上学
第三天,神崎没来上学
此后的六个月,神崎都没来上学
理由一律是偶像活动。
在这半年里,我坐卧难安,像只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。
第七个月,我终于忍不住心中复杂的情绪,打算给他发一封邮件。
说实话,我不是很会用电子产品,于是捣鼓了很久才明白邮件该如何发送。
开始编辑内容的时候,我却愣了很久。
"这么多天不见了,神崎你还好吗?"
删掉,太亲密。
"老师让我问问你,还方便处理班级里的事务吗?"
删掉,这个谎言太蹩脚。
我犹豫着不知写些什么好,于是干脆破罐破摔。
"神崎,这封邮件你可以不用看到,也可以不用回,如果你看到了的话,拜托听我讲完这几句话好吗?“
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讨厌我,我也不想再过问。我很感谢你陪了我那么久,帮助了我那么多,我也很惭愧,就这么没有顾忌地冲进了你的世界。”
"即使你不再愿意面对我,选择与我背道而驰,在我的心里,你依旧是我最好的,最引以为傲的朋友。
“最后,春天上就要到了,也许,我说也许,我们能再去看一看樱花呢?"
点击发送,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。
[次日]
"小阿多前辈!
神崎前辈找你!在校门口!“天满兴冲冲地向我跑来。
神崎?神崎!
我浑身如触电一般向校门口飞奔而去。
六个月啊六个月。
从夏天等到秋天,再等到秋天。
这一次我一定会,一定会
一定会干什么呢?
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啊
我的脚步在校门口停下,呼出的气息雪白雪白,遮住了面前熟悉的背影。背影转身,微笑。
"阿多尼斯殿下,好久不见。"
好久不见,真的是好久不见。
我委屈地有点想哭,想问问这六个月以来他到底去干了什么。
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,我无声地挪动嘴唇,最后却只是轻飘飘地吐出了几个字。
"欢迎回来,神崎。
“嗯,我回来了。"他的眼角有些泛红。
“那我们....”我终于是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口。
“对不起,阿多尼斯殿下,之前是我太任性了,我们....
“和好吧!"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道,然后相视一笑。
"还是一起吃饭,一起上课,一起回星奏馆吗?“我笑着问道。
"嗯。"他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我飞快地奔向他,含着有些幸福又有些委屈的泪水,奔向他。
却在即将拥抱他时扑了个空。
他轻飘飘地倒在地上,鼻腔中涌出温热鲜红的液体。
我跪在地上怀抱着他,眼睛发直。
我好像做了一场模糊不清的梦。
梦里他说:“对不起,阿多尼斯殿下,我可能,看不到樱花了。"
谁来把我叫醒?
"对不起,阿多尼斯君,吾辈瞒了汝这么久。其实那天和敬人君打电话时吾辈就知道了这件事。"
……我听不见
“飒马君其实是为了让汝不要这么难过才说出了那样的话,其实,他真的非常在意汝。"
……我不想听见
“最后飒马君收到了汝的邮件,那一天他哭得很凶,说他想你了,想要回学校看看汝。”
……骗人的
“已经没有办法了,飒马君....他放弃了化疗。汝还是想着怎么好好陪他过完最后的日子吧。
……白血病什么的,骗人的吧
那可是要成为武士的男人啊……
怎么可以……轻易地倒在这里
手术灯由红转绿。"我们尽力了,神崎先生也许活不过这个月了。”
我狠狠地咬着口腔中的软肉,咬到血丝慢慢从口腔溢出,咬到嘴里发苦到想哭。
看着病床上睡得安详的神崎,我慢慢滑落在墙角。
能不能,至少陪我看一次樱花?
之后的一个月,我一直呆在医院里,哪里也没有去,或是陪着神崎的母亲聊天,或是与难得清醒一回的
神崎聊聊天。
冬天慢慢过去,我们却默契地谁也没有提起樱花。
神崎清醒的次数越来越少,我和他聊天的次数也越来越有限。不过每次他醒来,总是记得会对我微笑。
到最后,他再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。
那一天天气很好,大家脱下了厚重的棉袄。
樱花开得正好,灿烂盛大,像是为了纪念某个人而专门盛开。
我不知道神崎还能不能看见,他最后一次握住我的手,笑着问我:
“窗外的樱花开了吗?”
你又是为了看见什么才一直靠着信念等到樱花初绽呢?神崎?
我永远没有机会知道了,不过,晚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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